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8 20:55

忙 明天晚上一定多转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8 20:56

忙 明天晚上一定多转

暮鸦恋水 发表于 2012-5-9 00:05

卡在关键地方,,,,楼主要加油呀,,,

好好学习 发表于 2012-5-9 00:53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8 20:56 static/image/common/back.gif
忙 明天晚上一定多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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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4

高强略一思索说,“那行,现在就去,一会赶回来。”
  高强这么一说我就高兴了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为即将到手的玉具剑暗暗心喜。
  两人起身,下楼,坐上车,高强说,“先去银行取些钱备着,看中就买下。”我一听就更高兴了,他这种办事效率就是舒服,爽!
  “强哥,那个胡老师今天早上又上来了,正在店门口等着呢。”我不能不说。
  “哦,那你下车去把他带到工行门口,在那等我,我们一起走。”高强平静地说,没有对胡老师的到来赶到意外。或许有点点意外,只是他轻易不表露出来,他早已经习惯了处世不惊,冷默了,一如那些X冷淡者,无前奏和高C,自始至终都那热度,爽不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。
  我下车一路小跑赶到店门口,远远地就看见胡老师在店门口来来回回地打转,明显是等得不耐烦了!所以,打老远我就朝他满脸堆笑,让他不好意思埋怨我。
  “我都等半个多小时了,你那边怎么样啊?”老头还是轻度埋怨着问。
  “妥了,妥了,这就走。”我笑着说。
  “去哪?”
  “下乡去你家,高老板开车去。”
  “那好,走,”老头开心地问,“高老板车在哪?”
  “在工行门口,快走吧。”我说完就朝前疾行,老头在身后跟着。跟着跟着,他跟不上了,在身后嚷嚷,“小谈,你慢点,等等我啊。”
  我又乐了,这老头就是很乐人,我喜欢!
  在工行门口与高强会合后,我们就出发了。胡老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,极力表现来邀功,也不顾我们爱不爱听。高强偶尔会开口说一二句无关痛痒的话,我基本上没说话。
  到了胡公平家之后发生了一个小插曲,胡公平家的大门紧锁着,没人在家!我们在门口坐着等,胡老师四下忙着找人,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把胡公平的老婆给找回来。从胡公平老婆口中,我们得知,胡公平昨晚和二个外地人吃饭时争吵了,还差点干了起来。这事很有意思,很值得回味。
  胡公平老婆说,“昨晚吃饭时,我老公说这剑一时半会卖不出去,让二个外地佬回家拿钱来换东西,还说不要一万,给个五千就行。我老公也是烦了,成天家里养着二个不相干的人,好吃好喝的侍候老子一样,东西能不能卖掉,又能卖多少,没人知道,反正钱,一分没看着,想来想去都不划算,吃亏的事。那二个人就骂我老公目光短浅,说什么农民一个。我老公就说,我就是农民,要干活,事多如山,没时间侍候你们。外地佬就火了,说,不就吃点喝点么,又要不了几个钱,过几天东西卖了不就有钱了?双方越说就越火,要不是我在边上劝,差点动了手。”
  “没动手就好,现在公平和那二个人去哪了?”胡老师问。
  “去山上干活了,三人一起去的,我老公说不干活就不让他们住家里了。”胡公平老婆回答说。听到这,我笑了,高强也笑了,这三人太逗了,就像小孩子过家家,还闹起了矛盾。我们笑还有一个原因,他们矛盾大,我们就有还价的空间,这是相当有利的。人们说“家和万事兴”,内部起讧了,这事就好办。他们也急着脱手,这是很明显的。
  “那你去喊他们回来,就说有人来买货了。”胡老师指使着那女人说。
  “有点远的,在青山坞里头。”女人说,有点不想去。
  “再远也要去啊,干活能比卖东西重要?”胡老师开口训斥。女人一听,是这个理,没得选择就掉头上山去喊人了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5

剩下我们三个坐在门口继续等人回来。我原以为,高强会借此空闲询问一些关于胡公平和外地人或是剑之事,但他没有。高强不问,我也不能问,不能夺主。坐了一会,高强还是出声了。
  “胡老师那年退休的?”高强友善地问,也算是没话找话吧。
  “九四年。”老头说。
  “还是你们当老师的好啊,退了休有国家养着,呵呵。”高强温和地说。
  “养是养着,没几个钱,”胡老师说,“不像你们做大生意的,做一票够我几年工资。”
  “哪里,生意不好做,经常会亏的。”高强笑笑说,然后站起来,四下走动着,没有再说什么。见高强不想与他聊天,老头把目标转向了我,说,“小谈,要不我们先去我家喝杯茶吧,这么等着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。”
  我用手朝高强的背影指指,老头就明白了,站起来,靠近高强问,“高老板,先去我家喝杯茶吧?”高强转身,微笑着摇摇头,然后又转过身去,欣赏着不知处的风景。可能也没欣赏啥,只是胡乱看着。
  约摸一顿饭的工夫,胡公平和他老婆回来了,只是两人,没有第三个人。胡老师先心急了,见面就问,“两个外地佬呢?”
  “让他们在山上接着干,来来回回的耽误工夫。”胡公平轻描淡写地说。
  “也没关系,你回来就成,”胡老师说,“介绍一下,这位是高老板,这位是小谈,你认识的。”
  “高老板好。”胡公平恭敬地向高强打着招呼。记得我上回来,这胡公平可没这么有礼貌,可见高强身上那种有钱人的气质还是外在地震了一下胡公平。高强也客套地同胡公平微笑地点了点头说,“你好。”
  胡公平的老婆开了大门,把我们让到了屋子里。
  “公平,快把东西拿出来让老板看看啊。”胡老师有些急于促成这笔交易。
  “东西就不用再看了吧,他是看过的。”胡公平用手指指我说。
  “小谈是小谈,”胡老师说,“高老板是高老板,不一样,公平,你不要懒,拿下出来又不费多大点事。”听胡老师这么一说,胡公平并没有立马进房,而是说推托说,“我觉得东西就那样,还是先说下价格吧,免得拿进拿出的。”
  “如果东西我看中,四、五万的价钱没问题。”高强决然地说。
  听高强这么一表态,胡公平就来劲了,二话没说就跑到房中取出古剑展开让高强掌眼。高强表情冷穆而又极其认真地端详起了古剑。看了一会,高强把剑放下了,拍拍手上的脏污。
  “高老板,这东西怎么样?”胡公平迫切地问。
  “这东西是老的……”高强顿了一下,接着说,“但它不是方腊的遗物,和方腊没什么关系。”
  高强的话震了我,震了胡老师,同样也震了胡公平!
  “不可能!你怎么知道和方腊没关系?”胡公平充满情绪地问,“你能说出个理由来吗?”
  “当然了,没理由怎么能判断这剑和方腊没关系呢,”高强缓缓而沉着地说,“古人佩剑的长度是根据身高来打造的,个高的佩长剑,个矮的当然佩短剑,使用起来才方便,个高擘长,你说一个矮的佩把长剑,到用时拨都拨不出来岂不是麻烦。知道荆轲刺秦王吧,那秦王臂太短,剑太长,人一紧张,拔不出来差点坏了大事。就拿这把剑来说吧,不过七十公分的样子,显然不是方腊的佩剑。你们知道方腊的身高吗?”
 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之后摇了摇头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5

“方腊是习武之人,彪形大汉,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,这剑佩他身上不是太短了?呵呵,你们说是不是这道理。”高强笑呵呵地说。
  “和方腊没关系?”胡老师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高强听。
  “那就先不管和方腊有没有关系,既然东西是老的,就说说值多少钱好了。”胡公平有点失望、有点不满意、又有点不耐烦地说。
  “呵呵,”高强又笑笑说,“收古董,看古董一是看收藏价值,是否能传递几百上几千年前的社会信息,指的是东西要老,品相要好,升值空间大;二就是文化价值,能与历史名人,历史事件等等联系在一起,具有一定的历史考古或研究价值。两样都具备,不用说,值大价钱,二者具备一点,价值就少了很多,这么说你们明白吗?”
  “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不值五万?”胡公平问。
  “你是明白人。”高强夸了胡公平一句。明的是夸,暗的是杀。胡公平也不是傻子,当然清楚。清楚归清楚,这价钱还得买主来说,钱在别人口袋中,抢不来,虽说有点意见,但还得耐着性子说,“高老板说不值五万那值多少?”
  高强没说话,表情冷峻地伸出食指对着胡公平。
  “才一万?”胡公平张大着嘴巴,半会都没合上,那架势仿佛在说,你不改口五万我就不合嘴了。高强没因胡公平情绪上的大波动而改口,而是肯定地点了点头。看见高强坚定的点头,胡公平把头跟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口中直说,“这价钱没得谈,真没得谈,就算我同意,那两个外地佬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  胡老师张了二次嘴,想说话但没说,他可能想劝高强加点,感觉又不是很妥,所以没说出口。有高强在,也就没我什么事,我只要当好一个看客,一个学生就可以。
  “一万的价格不低的,你们不用着急回答我,先商量商量,如果同意就把结果告诉胡老师,”高强平静地说,“今天就不耽误你山上的活了,如果可以,我们下次再谈。”高强这话说出口就意味着人要走了,也表明他不着急要收这把剑,要不要卖随胡公平自己,一付无所谓的神态。
  胡公平哑了。
  胡老师也哑了。
  他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没了主张。人家买主不是很诚心想要货,谈判的天平就倾斜了。要说倾斜度不大,还能商量,一万的价格几乎就是一边倒,基本上也没什么可谈了。
  “今天就这样吧。”高强机械式地笑笑,脸上非雨非晴也非阴。我不是很能明白高强的真实想法,但能看出高强是真的要走了,这点毫无疑问,所以我拉了一下胡老师的袖口说,“胡老师,我们走吧。”老头似乎还没从这种不咸不淡的结果中反应过来,定了一下神才说,“哦,走啊。”
  就这样,我们离开了胡公平家,沿着村子中的土石路朝公路边走着。
  “高老板,这事接下来怎么办?”老头问。
  “不着急,让他们先考虑一下,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多过去同他们交流交流,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们,不会忘记你的好处,呵呵。”高强温和地对胡老师简单地交待着。
  边走边聊就到了公路边,我和高强坐上车就返城了。车上,我把憋得很久的一个问题抛给了高强,我问,“强哥,你怎么知识方腊的身高的?”我觉得高强能知道这个太神奇了,他都不知方腊的自号“圣公”,居然知道方腊的身高!
  “我哪知道方腊的身高。”高强出人意料地说。
  “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过,方腊不低于一米八五。”我疑惑地问。
  “我说过?可能吧,呵呵。”高强居然这样说,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,出尔反尔之话,我基本上没见他说过,更多的是习惯了他的一言九鼎。
  高强既然这么说,我也就无需再问什么,显而易见,高强是在使用了手筋,喜欢下围棋的都懂官子。他否认自己说过,也是让我自己去想,去悟。没人知道方腊的身高,也等于没人能否认高强说的一米八五。
  这么说,那把剑就真与方腊无关了吗?
  一个大大的问号,慢慢听高强分解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5

回到城里,高强主动让我下午四点钟左右去店里一下。我知道高强要和我聊什么,无非是对这剑的看法,以及要我注意的事项。别人或许看不出来高强对这剑的中意程度,但我心里已经敞亮了,就像点着炽光灯。
  在店里,高强同我说,“谈古,刚才一路上,我都在想这把剑。”我点点,表示知道。
  “谈古,你说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是什么?”高强问。这是个难题,我感觉到不太好回答,想了想就说,“应该是价钱吧?”话是说出口了,但我真的不能确定这答案离标准答案差距有多少。
  高强笑笑,摇摇头说,“当然不是,多一万少一万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,你再说说看,有什么说什么。”
  这问题好难,真难,难在我没想过。没想过就临场去想,翻白眼想,挠头想,想来想去我才斟酌地说,“这把剑到底是不是方腊用过的剑?”
  高强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问,“如果不是方腊用过的剑,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  这回,我想都没想就说,“那就放弃,不吃了。”
  高强又摇了摇头,显然我的答案是错误的,不准确。
  “不是也要?”我顺势问,只能这样蛮撞了。
  高强点点头说,“收下是肯定的,毕竟太难得,我们这边很少碰上这么精美的兵器,我在想,如果不是方腊的剑也得按方腊的剑来办事。”
  高强这句话我是真没听懂,难道高强要按方腊剑的价位收下?这不是明着犯傻便宜卖主?不太可能!所以我问,“强哥,如果是和不是方腊剑,收货价钱可大不一样啊,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”
  “你只想到买,没想到卖,是不是?”高强点拨了我一下,这下让我醍醐灌顶,还能有什么不明白?高强的意思是吃进不按方腊剑身份出价,卖出必须要按方腊剑的身价,那么就是说,这中间必须要有工作来把这剑死硬硬地按在或是扣在方腊的头上。具体要做什么工作,这是我不知的,我想,高强苦思冥想的症结也在此,而不是钱的事。
  “那依强哥看,这剑到代不?”我心里还在纠结这个问题,高强没表态我就吃不准,只有他明确表态过,我才敢肯定自己的眼力。
  “剑是大开门,没问题,无论是剑首的螭龙玉,还是剑身的年份以及剑鞘的腐蚀度,基本上都有年份或是符合唐宋兵器的一些特征。”高强说,“当然,我看兵器的眼力也不是很好,接下来,我还会找朋友帮看看的,应该大差不差。”
  我们正说着话,高强的BB机响了,他一看就说,“客人到了,我回个电话。”说完起身走到柜台前回电话。回完电话,高强对我说,“走,去龙凤酒店,我带你去认识一位前辈。”
  高强这话让我好阵激动,带我去见他的圈内朋友,这可是头一遭啊!在车上,高强告诉我,这位前辈以前在省博物馆工作,退休后自己也玩玩,他相中了我手上的一件瓷活,说好几次了叫我匀给他,我一直没舍得。这次他也是冲我那瓷活来的,他可是省里古陶瓷的专家,在古陶器方面很有眼力,其他方面也不错的,一会让他看看这把剑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6

我们在龙凤酒店门口等着,一会客人就来了,从红旗轿车上走下来一老一少。老者清瘦白发,少者约三十出头,肥胖长发戴金边眼睛。
  高强赶上前去一一握手,口中说,“鲁老一路辛苦了。”老者呵呵笑着说,“不辛苦,在家闲得慌,出来活动活动,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学生王知本,这位是高老板……”
  “老师,我们认识。”还没等老者说完,王知本就抢着说了,“我和高老板是老熟人了。”
  “你们认识啊,那更好,看来这圈子就是小啊。”老者又是呵呵地笑着说。
  “认识的,”高强也笑着说,“王老板的名字在我们市古玩圈就是一金字招牌,不愧是鲁老的高徒。”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5-9 20:06

高老板,你这帽子把我扣的都喘不过气来了,哈哈……”王知本舒心地开怀大笑。能不开心吗,如果有人这样捧我,我也保准乐得比他还要很。
  边说边笑就走进了酒店,然后在面容娇好的迎宾带领下进了一个豪华包间。刚落座,茶水和瓜子也端上了,服务很到位,让我突然想起一句话“一分钱一分货”,这话用在这,有点土里土气,但话糙理不糙。我们四人边喝茶边聊边推让着点菜。
  “这位小哥是高老板新收的学生吧?很面生。”鲁老笑容满面地朝着我说。还没等我开口,高强就说了,“鲁老说笑了,我那点水平还哪敢带徒弟,这是我妹夫谈古,跟我后面帮帮忙。”
  “谈古,好名字,一听这名就与古玩有关。”鲁老调侃着说。平生头一回面对古玩界的高人,搞得我诚惶诚恐很不自在,笑不自然,言不得体,干脆装傻、沉默。
  “鲁老,您今天来巧了,我正好有个东西想请您帮着掌掌眼。”高强边说边从包中拿出了一堆相片来递给鲁老。
  鲁老和他的学生王知本接过相片端详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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