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0:58

我失又业了,失业后的我更加想干古玩,那心情相当地迫切!想干古玩那就还得从老三那入手,直接强攻高强那不可能有戏。如何攻破老三的防线我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,只能是多去见见老三,与他玩到一起去,玩着玩着可能就玩破他的防线了。老三的防线一破,高强的防线就由我和老三一起去攻了,不再是我一个人单干,那火力肯定猛了好多不是。
  就这么着吧!走一步算一步。
  要找老三只能是二个地方:白天高强店里,晚上他的住处。白天这条路不通,去了也让人别扭,万一遇上高强那更是扭上加扭,扭不成秧歌扭伤腰。那就晚上吧,去一次,没在,去二次,又没在。这家伙心野,家里待不住。我强化分析了一下,最正确的时间段应该是晚饭前后,能逮着就逮着,逮不着就往后推日子,反正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。
  改下时间段还真灵,一回就逮着了老三。我去时,老三和高霞正要吃饭。见我来,老三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招呼我进屋落座。我刚坐定,老三就劈头盖脸地骂我,“谈古你太不厚道了,居然让地主家的老货不卖给我们,我二哥说得一点都没错,你这人太有心计,一肚子鬼主意,坏主意。”
  我装作不知地问,“你们去过我们村了是吧?”
  老三没思索张嘴就说,“那当然,否则我又怎么知道你给地主家使的坏?”
  我不着急为自己辩解,顺着老三的话就问,“你们为什么这么着急就去陈皮家啊?不是说现在不宜去吗?”
  听我这么一说,老三才感觉到失言了,不正面回答我,而是反问我,“你别管我们,什么时候去是我们自己的事,你为什么要使坏?”
  我也不正面回答老三,而是说,“老三,你不愿意说那我替你说好了,你二哥是怕我提前下手收了陈皮家的货,对不对?”
  老三瞪了我一眼,说,“没有的事,地主家的货又不是我们预定好的,哪个人都可以收,你要收是你的自由。”
  事情已经明析了,我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了,接下来我就该好好为自己辩解一下了,我心平气和地对老三说,“老三,自从上次我们去过陈皮家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,你们去收货的事还是陈皮爸告诉我的,他还要我转告你们说他家没老货了,让你们不要再去烦他,这就是事实。”
  我刚说完,老三就跳了起来,“你说事实就是事实啊,这话说给三岁的孩子听他们都不信!”
  “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同陈皮爸说过不卖货给你们?”我反驳老三道。
  “这还要什么证据?事实就摆在面前,不是你说还有谁会说?”老三根本就不同我讲理,一口咬定说。
  “你错了老三……”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三打断了,他跳着说,“我没错!”看老三如此激动我就不说话了沉默着,摸出烟来递给老三,但这鸟人伸手把我的烟挥到了地上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0:58

高霞在边上看我们争吵,她也插不上嘴,见老三挥了我的烟,高霞低下身去捡起烟说,“老三,你就不能听谈古好好解释清楚?”
  老三没接高霞的话,气鼓鼓地站着喘着粗气。估计那天回来后高强没少指责老三介绍我入行,才使得老三今日暴跳如雷。他跳我就冷他,让他一个人跳。我冷,老三就熄了火,跳不起来了。
  高霞见我们俩不吵了,也不说话了,就说,“吃饭吃饭,先吃饭,吃完饭你们俩有劲再接着吵。”
  高霞把电饭煲移到了饭桌上,然后又多拿了一双碗筷过来,意思是让我一起吃。老三这小鸡肠还没完没了,他说,“谈古,你这个坏胚子还好意思吃我家的饭?”
  很有意思,听了老三这句话我居然一点都没生气,反而觉得挺好玩。可能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使过坏吧,心底无鬼坦荡荡。我笑着对老三说,“我又没说过那话,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坐下来吃饭?”
  老三看我对他笑,他也没再继续发怒,火气凭空小了好多,坐下来一起吃饭了。这说明,我和老三相处的那几天还是结下了一定的感情基础的,否则依老三那性格不只是暴跳骂骂这么简单,保不准要出手揍我。
  边吃饭我就边心平气和地问老三,“你说陈皮爸为什么不承认他家还有老货?”
  老三没好脸色地说,“能有什么,还都不是你从中搞的鬼!”这家伙还在纠着我不放。
  “你猜不出来那我就告诉你吧。”我边说边吃着嘴中的菜。
  “猜个屁,哪个猜了?”老三又孩子气地冲了我一句。就让他冲吧,火药味总会散尽的。
  “好了,你没猜,我主动告诉你总可以吧,”我说,“陈皮爸是担心村里人知道他卖老货,怕村里人眼红,你我都是乡下人,还不知道村子里那些妇女嘴巴有多厉害吗,将火柴棒说成扫帚把那还是轻的,有的能说成是圆木。”
  我刚说完,高霞嘻嘻地笑了起来。我特意地观察了老三一眼,没发现他笑,看来男人和女人在些事情上还是有区别的。
  “话都跟你讲明了还生我的气?你是不是男人啊?”我开始反击老三。
  “跟我讲又有什么用,关键是我二哥会信你吗?”老三说。
  “那我明天跟强哥解释清楚去。”我放下手中碗说。
  “去了也白去,他不会见你,弄不好还得揍你。”老三边说边吃。
  “那怎么办?我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把这黑锅背下去吧?”我郁闷无比地说,语气中透着束手无策。
  “吃完饭再说吧,你这鸟人,”老三用筷子敲敲碗沿说,“有得吃还堵不上你的破嘴叽哩呱啦个没完。”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0:59

吃完饭,我故意打着饱嗝笑着说,“人多吃饭就是香,对了,老三,你上次说让我来你家搭伙吃饭的事还算不算?”老三说,“当然不算了,你现在又不同我一起干事了,不方便。”我料想他就会这么说,所以呵呵笑笑了事,心想,迟早有一天我会杀回来杀到你身边干活的。人有时就是要靠这股子信念,挤破脑门子去干一件事,成功就不远了。
  “谈古,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,这碗你看……”老三嘿嘿笑着说,他的意思是让我洗碗,我明白。我伸出双手把红肿的掌心朝着老三,老三惊叫了一声,“你小子的手怎么了?”我就把石材店里的事说给他们听了。老三说没见过我这么傻的人,这招太损自己。事情已经这样明摆着,碗当然我也不用洗了。
  “高霞,把你房里的红花油拿来给谈古,这家伙手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买点药擦擦。”老三说。
  “我帮谈古擦药,你洗碗。”高霞趁机对老三说。
  “又没叫你帮他擦,只是拿来给他。”老三补充了一句,不想去洗碗。
  “他手都这样了好人做到底帮他擦一下不应该吗,何况人家还是你老同学呢。”高霞笑嘻嘻地说。
  “好了好了,就你事多,我洗碗你擦药,”老三说,“谈古你记得我们的大恩大德吧,以后要加倍还回来,晓得不?”
  我可着劲地点着头并用普通话笑着说,“没齿难忘。”
  高霞从房中取出红花油出来拧开瓶盖把药液倒在棉花球上,然后高霞命令我说,“喂,把手伸出来,掌心朝上。”我不好意思地说,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擦好了。”高霞不干,非得要帮我擦。
  我坐着摊开双掌,任由高霞细心地在我手掌上轻轻地涂抹着……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这般近距离地与一个少女相接触,不由得脸上微微发热。我能毫不费劲地闻到从高霞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,愈来愈浓,到最后都浓得都化不开了。我的呼吸跟着那诱人的体香慢慢紧促起来,脸上也愈加地烫热。那时的我是多清纯的一个小伙子,少女的身体对我而言就是一片神秘的神农架。好奇、紧张、冲动、迫切的欲望……那是考古科研人员梦想解开野人之谜般的心情。我承认,我那一刻的思想特不纯洁了,有种突袭而来的渴望需要一个女人,如高霞般身体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女人……
  那一晚,我失眠了,一会是高霞诱人的体香,一会是老三穿山越岭地收古董。这兄妹俩整夜整夜地折腾着我,一个是生活,一个是爱情,二种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欲望交织碰撞在了一起,难捱啊。捱到下半夜,我想通了,理清了头绪,眼下最急的事是事业,这是当务之急,对于爱情可以先放一放,早点晚一点无关紧要,最多就是生理上忍一忍。我拿定主意,一定要缠住老三不放,这是根救命的稻草绳。
  次日一早,我就起床了,我得去守着老三,跟他下乡。我烧了碗稀饭就着咸菜三口两口就吃完了。收拾好碗筷,一看七点半,时间不早了,赶紧出门。
  在青龙巷口拐弯处,我迎面差点撞上高霞。我们相视一愣即而笑了起来。高霞问我一大早往哪赶呢,我当时也没加思索,突口而出说“在等你啊”。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,怎么能这么说?都是昨晚那少女体香闹的,脑袋中尽装这个了,活脱脱一个小淫贼嘛。
  “你神经啊!”高霞丢下这句错身朝前跑了,那扭动的身姿又惹得我遐想万分。青春啊青春,真是个万般奇妙的岁月,那激情滔滔又滔滔。
  经过老三家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我停住了,坐在人家门口一块水泥做的洗衣板上抽着烟等老三从家出来。烟抽去了四、五根,老三硬是没出门,盯着我脖子都酸了,气得我恨不得上前去敲他的门。看看表,快九点了,老三从屋子里走出来,我连忙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不让老三发现。
  我紧跟在老三的后面朝街上走……拐过二条街后老三在路边包子店买了几个包子后朝着步行街走去,我的心一下子凉了,心想白蹲了一个早上,看来老三今天是不下乡了。想是这么想,但我仍不死心,继续跟,看到老三走入高强店里我就停下了,站在路边晒太阳。我想再等等,也许老三是去店里向高强请示什么或是拿什么东西也不一定。左等右等,老三没出来,我想肯定没戏了,回家睡觉去吧,睡个回笼觉犒劳自己一下算了,当是安慰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1:00

第一次跟踪以失败而告终,再接再厉第二天我又跟上了,同样的时间段,同样的地点,不同的只是没再撞见高霞。按理说没撞见就没撞见呗,很正常的事,但我隐隐地感觉自己有几分失落。我都甚至都准备好了台词“高霞早”“高霞你今天心情很好嘛”云云一类,但没派上用场,白想了。
  我坐在水泥洗衣板上正为没撞上高霞而失落时发现老三出门了,我一看手表才八点多一点,时间很早,看来今天有戏,赶紧跟上。这回跟对了,老三没去步行街,直接奔车站方向而去,我就乐了,人一乐脚下就轻松。一前一后,两人就到了车站,老三上了一辆车,我没及着上,怕被老三撵下车或者老三掉头不去了。所以我等,慢慢等,等车发动了我才上去。
  十几分钟后车子发动了,售票员站在车门处朝外喊,“清溪、里湾的上车了……”,我一弯腰钻了上车,然后脸朝前就着车门边的一个小板凳坐了下来,估计老三没发现我。
  车子发动后很快就驶出了城。我没敢回头看,怕老三发现,一直微仰着脖子朝前方看。没过多久,身后传来一个声音“谈古,老子早就看见你了,还躲个屁啊!”还用说,听这粗暴的声音就是老三了。我听了心里好笑,忍着没理他,也没回头看他。
  只要老三不下车,我就陪着他坐下去。车子到了清溪,老三下车了,我紧跟着也下了车。付车费时,老三没给我付,我们各付各的。
  “你跟着我干么,阴魂不散的,”老三生气地说,“喊你还摆谱子不理我,本来想给你买车票的,想想就来气,不给你买了。”
  “那可惜了,早知你要给我付车票钱我就应你一声多好,可惜了。”我故意呵呵笑着说。
  “晓得迟了,看下回你拽不拽。”老三得意地说。
  “今天到这收什么货?”我满脸堆笑地问老三。
  “下乡就是收货?我不能来玩的?”老三故意呛着我说。
  “走吧,干正事去,一会回去晚了没车了。”我催促说。
  “晚怕什么,我有钱住旅馆,我看你得早点回去,身上没带多少钱吧?”老三的嘴巴就像刀子切豆腐,一刀一刀接一刀,刀刀不落空。
  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我不该偷偷跟着你,这总成了吧?”我有点烦老三罗嗦个没完。
  听我这么说,老三不再说了,自己沿公路边的一条小路进了村子里。我当然得跟着,不会傻站着。到了一户人家门口,老三见门开着就朝里头大喊,“胡老师在家吗?”
  “谁啊?”屋里头传来声音。
  “是我,古玩店里的。”老应声答道。
  “哦,请进。”随着话音一个戴眼镜的老头从院子里走了出来。
  “胡老师您好,我是城里古玩店的,听说你有幅字画想卖?”老三笑咪咪地说。
  “你是哪家的古玩店?”胡老师问。
  “步行街那家。”老三答,脸上依旧挂着笑。
  “晓得晓得,老板姓高对吧?”胡老师热情起来。
  “对对,我是老板的弟弟。”老三连声说。
  “那进屋说话吧。”老头边说边把我们让进了屋了,然后很热情地给我们泡了一杯绿茶。老头让我们先坐下喝口茶,他去取画。说完老头走出了院子。不大一会的工夫,老头手中拎着一卷轴回来了,口中说,“让你们久等了,不好意思。”这回,老三顾不上客气,就着八仙桌铺开了画卷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1:00

画为三尺单条,工笔,上有桃树,桃花双色,有大红与粉红,或苞或绽;有喜鹊一对,一只居上,一只居下,姿势不同,上只昂首,下只垂头;桃树底部有石二块,错立;地上有草少许;落款为行楷“南楼老人陈书”。
  以上关于那张画的简介是我凭着记忆所写,有点文诌诌,不是显文才,实在是想与那古色古香的画作相衬一二,如果酸了读者概请原谅,呵呵。
  老三那时对纸头(书画)不太懂,见得少,只能看看表面上的新旧,对于画功、作者情况基本上与我差不多。老三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,然后问老头,“胡老师,这南楼老人是哪个朝代的老头,你知道吗?”
  胡老师愣了愣,说,“南楼老人是清朝著名的女画家陈书,不是老头。”胡老师可能压根就想不到老三对画这么不懂行。干古玩就是这样,任何人都不能避免地闹笑话,我是这般,老三也是如此。一个人懂得的东西必然有限,就算是国家级的大师也有把真品看成仿品的时候,都是正常的事,只是他们不会犯这些低级的知识性错误。老三和我不一样,只是跑乡下铲地皮的主,闹的笑话多着去了,只是大多时候蒙着乡下人就那么过去了,他们哪懂?
  “女画家啊,怎么名字和雅号都像男的,呵呵。”老三笑着来掩饰自己的错误,“我知道齐白石落款常用白石老人,以为这也是一老头了。”
  胡老师跟着也浅笑了一下,说,“这画保存完好,品相不错,基本上没破损,你们看看能出个什么价吧?”
  “还是你出价吧。”老三说,“东西是你的。”
  “东西不是我的,”胡老师纠正说,“是我后屋老张的,他半瘫在床上起不来,所以委托我帮他卖一下,这可是他们家祖传下来的宝贝,不是到万不得已,老张是不舍得卖的。”
  我怕是又一个凄婉的故事,所以提醒老三说,“胡老师,老三,你们俩个都定不下价钱,我看,要不你们去后屋问下画的主人老张吧?”
  老三可能没理解我的话外之意,所以他接话说,“算了吧,人家都半瘫在床上了就不要去打扰了,价钱的事我们先谈一下,不一定今天就把画带走。”
  “你们今天不确定要买吗?”胡老师有些疑惑地问,看来他是急于要帮主人将画脱手。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,是什么问题当然还不好说,得慢慢往下看。我的疑点是,卖老货的人一般都不着急,即使着急也装着不着急,哪有像胡老师这般猴急猴急的。
  “如果价钱合适,我当然要带走,就怕价钱谈不好我得回去请示一下我哥,看看他的意见。”老三喝了口茶水边吐嘴里茶叶边说。
  “实话同你们说了吧,老张卧病在床大半年了,身边一分钱都没有,他的儿子儿媳对他又不好,这才逼着他拿出祖传的东西来卖。”胡老师停了一下又说,“平时嘛,儿子儿媳在家,老张怕被发现,东西卖了钱进了儿子的口袋,这几天小两口上山砍树,白天不回来,所以老张就想趁此机会拿出来卖了。”
  “我相信胡老师说的,也非常同情老张,但是我们是做生意的,呵呵……”老三打着呵呵说,“这画我开价三百,行我就拿走,不行改天再谈。”
  “三百太少了点,好歹人家是祖上传下来的,你们说对不对。”胡老师在替老张要价。
  老三看了看我,意思让我帮着说几句话,我假装没领会老三的意思,只顾听,一言不发。我是这么想的,你老三不是不带我玩吗,那我就当自己是空气喽,这么想着,我就偷着乐,不过没乐在脸上。见我没反应,老三自己只好接着说,“胡老师,我也不瞒你,像古字画类我们一般只收名气大的,什么像齐白石,张大千之类的我们喜欢,当然有唐伯虎的字画就更好了。老张这个叫陈书的画家,估计也没几个人听说过,我们收去卖不卖得掉还是一回事,我也不敢乱出价。”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1:00

是呀,你全看了吗
我估计胡老师对画略懂一些,或是查过有关陈书的资料,对古玩行情他也不懂,所以胡老师皱着眉头在想要不要替老张把画给卖了。想了一会,胡老师说,“要不你们再加一点吧,看在老张生瘫痪在床的份上。”
  “那我再加五十,三百五,不能再加了。”老三说完就从口袋中掏钱来付,不给胡老师加价的机会。
  胡老师看看当场的情况,想想也就这样算了。
  付了钱,卷画走人。
  上了公路,我担心地问老三,“你吃得准这画是老的吗?”
  “吃不吃得准又不关你的事。”老三的话中充满怨言,明摆着在生我刚才没帮着说话的气。我见他这样就在脑子里想办法来再逗逗他。
  “老三,我觉得这画不真,有点假,有一个地方我越看越不对路。”我故意严肃地说。老三当然不信我说的话,我是他的学生,有几斤几两重他还不清楚?不过没关系,他不信我继续说,“老三,要说看其他古玩我不如你,这是肯定的,但这画我比你懂,我在学校里学过国画,信不信就随你了。”
  “学过国画那又怎么样,这代表什么,好笑喽,想蒙我,门都没有。”老三说,说完还自己强颜笑了起来。从老三的笑中,我能判断出这家伙有点信我说的了,再烧把火估计能成。
  “老三,你看老画也看得多,”我故意捧着老三说,“就没发现那印章不对吗?古人的字是从左到右,可我刚才看到的是从右到左排列的。”
  “真的?”老三有八分信了。
  “当然真的了。”我严肃认真地说。
  “那你刚才怎么不说?”老三问。
  “你们两个人在交易,我这个无关人士怎么好当面说,我叫你去老张家问问,就是想在路上提醒你,你自己说不要去打扰病人我有什么办法?”我故弄玄虚地说。
  正说着,中巴车来了,老三还要打开画来看,我把他推上了车,边推边说,“车来了,快上车,不走来不及了。”车上人很挤,我和老三没位子只好站着。老三想打开画来看也施展不开,只好憋着。
  憋着憋着,老三禁不住又问我,“谈古,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这事不能开玩笑,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下车就不能把画直接拿给我二哥看了,否则不被他骂个狗血喷头才怪。”
  我在心里笑个不停,乐开了花,但脸上丝毫不显山不露水,“你先把车票给我买了啊,罗里罗嗦的,下车我指给你看不就得了。”
  老三很乖地帮我付了车票钱。
  一下车,老三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画看这才发现上当,气得就伸腿朝我踢来,我早有准备,一闪轻松避开。
  
  好像是上天注定的,那年我和高强之间的关系就是不顺,什么事都会节外生枝。就拿收这幅画来说吧,本来就没我什么事,高强也不会知道我跟了去,可事情偏偏阴差阳错……这下又触犯龙颜,惹得高强龙颜大怒。

ameng9868 发表于 2012-4-25 21:01

10:lol

闯天涯 发表于 2012-4-25 23:34

能不能发多点呀,

闯天涯 发表于 2012-4-25 23:34

这样看太急人了,

闯天涯 发表于 2012-4-25 23:35

算了占个100楼,呵呵,我是楼主的粉丝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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